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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活》

【贝佛】he三十题『6-10』

1.含au,会有提前说明的!

2.有ooc欢迎提!特别特别热意看到评论!

★3.不上升演员真人,圈地自萌。

4.私心求同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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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.搂抱

        “这是……底片?”吴邪皱着眉头,带着白手套小心翼翼将底片从日记夹页中取出,暗暗嘟喃——现在是数码时代,那还会设一个暗房?

        “跑遍了长沙竟没有一家相馆可以洗这底片的,这大热天的,爷爷怎么就不留个相片呢!”,耷拉着脑门,汗顺着眉骨滴下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“哎——”叹着气,从裤带里摸出这自封袋中的底片。透着那太阳光瞧着,“卧槽——”惊呼脱口而出,两三行人侧目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吴邪挑了挑嘴唇僵硬笑了笑,有低下头来,“这玩意,这不是底片呀……”神色有些许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 回到自家狗窝,顺手将那散发着汗臭的T恤往阳台一扔,一屁股坐上椅子开起小太阳灯,缓缓地转着手中的“底片”,全神贯注。

        “卧槽,找到了!”吴邪瞪着眼睛,眼中的喜悦隔着眼镜都能传递出来,“底片”的内容就缩在那小小的方寸间。

        那是在长沙,甚至于在军阀间叱咤风云的张大佛爷。

        这个在方寸间发于情止于理的拥抱,便是他张启山,能给那个贝勒的全部。

7.吹空调

#现代AU

        “启山兄,我,能开空调吗?”贝勒爷趴在沙发上,瞅着在办公桌前办公的人。风扇风骚地鼓舞纸张作乱,然而桌前的人就一撇,纸便莫名服帖了。

        张启山趁着整理文件的功夫,瞟了一眼大大咧咧摊在沙发上的人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『对方不想理你,并让你坐好,有碍市容。』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摊沙发上的人接收到信息,立马挺胸抬头收腹坐正。“启山兄我……”坐得堪比张副官吧。未说完的话湮没在桌前人弯着的嘴角中,可以,这有戏——

        “怎么了?”转眼又是一副严肃的表情,透露出『我很忙,不要来烦我』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 “得了——”贝勒爷乐呵乐呵的开了空调,并认认真真的调到26°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当然,并不知道为什么贝勒爷能从『我很忙,不要来烦我』中读出『你爱咋整,咋整』。

       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人家能抱的美人归的原因吧。

8.正装

#偏向现代AU

         贝勒爷看着那量身材的尺子,又瞧了瞧围着他打转的助手,眼珠子折射着和蔼的目光。“诶,这小伙子要不你歇歇?”偏了偏头瞅着就算和自己一样,满头花白的同行人。

        张启山靠着椅背,低着头,看着那礼服的样式,抚了抚金丝框眼镜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令人不注意的还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低调却精致的祖母绿,毕竟也是那定礼服的人祖上的传家宝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想要什么样式的啊,”袖扣也是紧扣着的手腕撑了撑脑袋,“要不你就穿个黄袍马褂吧。”带着笑意调侃,老了也掩盖不住的酒窝,如同几十年前初见那一刻。

        “这怎么能行啊,”贝勒爷故作惊讶,带着一份抑扬顿挫的语气,“这不就给启山掉面子了吗!”又顿了顿,“或者启山喜欢军阀和王爷的那个……叫什么来着……”眯了眯眼睛,转而一笑道:“角色扮演?对,角色扮演!”

        量尺的小助理憋着笑,手却还是轻轻地颤动。

        “你能不能有个正经啊,”张启山斯斯文文的双手叠放抱着膝盖,身体微微向前倾,“量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 “量,量好了——”小助理吓了一跳,连声答应。——多年的气场岂是这一朝一夕能抹掉的?

        “那我们走吧。”张启山站起来,扶着椅背缓了缓。“还是老了,”整了整衣服的皱褶,轻叹一声,又向小助理说:“样式我已经托人送来了,”瞧着已经拿了伞,站在门口同行人,“我们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好好好——两位慢走……”声音湮没在门外的雨声。

        他们出了门,贝勒爷站在张启山的右边,用左手撑起一把伞,无名指上待着不应人注目的戒指。

        贝勒爷看着身旁的人,耳语道:“你在我心中永运是那意气风发,运筹帷幄的张启山。”

9.跳舞

        佛爷转着手中的二响环,撑着扶手,依着栏杆,听着下面乐曲,看着楼下成双成对的人翩翩起舞。

        “叮——叮”二响环发出响声,佛爷回过头,走到了描金屏风后面坐下,手指随着节奏点着桌子。

        “这人是不打算来了?”佛爷翻了翻曲目表,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结束了。皱了皱眉起了身,拍了拍大衣的下摆,“走。”干净利落,踩着皮靴走下楼梯。

        “先生,先生!”一个小厮从后跑来,“先生请留步!刚刚有位爷让我把这个转交给您!”小厮气喘吁吁地说完话,递过来一封信。

        『致 启山』

        张启山勾着嘴角挑眉,撕开封口,展开信纸。扫视完后,挥了挥手让副官先走。皮靴踩着楼梯有些急促的向外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 『不知在外的我可有荣幸邀请您来看焰火?』

        随着脚步声渐近,躲在树后的贝勒爷算着步子,“嘶——乓——”绚烂的烟花绽开在天际。慢慢接近看烟火的人,与他并肩而立。

        『你愿意陪我跳支舞吗?』
  
        手绕到身后,紧紧握住对方的手,似是一种以身相许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 夺目的烟花下,身影交织。

        两人心知肚明——这乱世下的感情如烟花,无论何种感情。

10.眼镜

        千禧年将至。

        在东北偏僻的小地方,有着一栋历史感的两层小别楼,与被壁炉温暖的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 张启山皱着眉,捏了捏鼻梁,将金丝框眼镜摘下,在手中用布细细摩挲着雾蒙蒙的镜片。
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 抬了抬终日伏在书案的头,看着灰扑扑的木头窗,低声道:“没想到,也已是一个世纪的落日了啊……”
  
        说罢,便把金丝细框眼镜放在厚重的桌上。起身,披上裘衣,一步一步既缓慢又稳重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 徒留一副眼镜,被晚霞的余晖把影子拉远。

        桌子上是几沓文件,而其后,是一个相片框。
  
        相片早已发黄破败,人脸模糊,却依稀可以瞥见那辫子头的气派贝勒爷正带着一副眼镜。

        竟和这桌子上是同一副——

        有谁会想,当初在长沙叱咤风云的张大佛爷也已满头花白,刻上时光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 就像有谁会想到在上一个世纪的落日中湮没的秘密——

        张启山笑着站在屋内,偏过头,眯了眯眼望向桌上的相框。

        “又是一个日出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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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wuli将军的鼓励支持x终于把五题憋出来了QAQ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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